在那個傳統的小城鎮,我——趙雪,懷著複雜的情緒,躺在溫暖但略顯陳舊的月子房裡。
我難產後,終於迎來了坐月子的日子,然而,原本應該是養精蓄銳、受到家人寵愛的月子期,卻因為婆婆的偏向行為變得異常沉重。
「媽,雪子喜歡吃魚,您做的紅燒鯽魚她肯定會很喜歡的。
」我老公趙強在門外小聲提醒婆婆。
婆婆李嫻卻不以為然地回答:「魚是她喜歡,但我看這魚刺多,她這情況能吃嗎?
別弄得進了醫院再說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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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裡有些失落,但還是盡量以平和的語氣說:「媽,我能小心點兒吃。」
我老公輕輕摸了摸我的頭:「別急,我去幫你慢慢挑刺。」
就在這時,小姑子趙靜邁著輕鬆的步伐進來了。
她一臉無辜地望著我說:「姐,月子里是不能吃生冷的,媽這是為你好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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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微一笑:「我知道,謝謝靜靜。」
可在我心裡,卻早已看穿了這層用善意掩蓋的偏袒。
而這一切,都僅是因為我讓家族未能繼續血脈——我生的是個女兒。
月子期間,出於傳統,家裡的重活就都輪到了小姑子趙靜。
她好像總是很享受婆婆的寵愛,婆婆的處事標準在她這裡彷彿天壤之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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